你從不高談闊論寂寞
縱在六月你過敏最嚴重的時刻
鼻水抵抗不了地心引力滑在顫抖紙巾
滴滴答答,強作歡欣的琴聲敲落
面色蒼白,淚眼婆娑
小丑的氣球浮現慈祥的臉孔
脫帽致意你享受,然而掌聲零零落落
口紅從左耳連到右耳
腸子卻從心連到口
大多時候你選擇拉上窗簾
獨自貪婪地咀嚼苦衷
他們說:你好東西藏著自己吃呢!
你大笑假裝擦嘴卻沒擦掉烙印的口紅
馬車開走,我以為你跟著走了
可你和你的氣球隨著胎痕滾動
他們都以為你一起走了
你的身體也確實躺在我的臥鋪旁
只有我一直看著後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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